墨方荣幸地宣布,我们将于2024112日举办艺术家杨双庆的最新个展“元无有”。这也是杨双庆继2019年“温泉大道”,2023年“食梦”之后在墨方的第三次个展。展览将持续到20241215日。




某种相对恒定的状态,应该不是能时时刻刻容易做到,我始终觉得人长久的处于“钟摆”的困境中,狭隘而偏执,所以钟摆飞跃到某一边的顶端时,所滞留的时间,也会显得迷人。


一些认知和判断,也许守护了很久,也怀疑了很久,见不到证据,经不到机缘,可能一直无法破案,只好悬置。其实我原本并无这样的动机,是生命进程中那些草蛇灰线,让我动了窥探的念头。


我觉得画画和很多事情一样,是一种包含各方面的自我控制,比如画画控制材料、审美判断、框架结构、感情等,心里的那个场景不可能那么具体,就是尝试着控制出一个具体画面,这其中面临很多选择,结合行动,慢慢的就生成了习惯或风格吧,当然,这种选择必然是基于自身的粗浅判断,它往往错误,失控。


有时候不考虑它,让它失控,下意识的反复折磨一个画面,最后仿佛也能成立,但仔细想想你始终还是在试图控制它,这让我想到熵增定律。


而往往,某个画面我感觉已经处于某种平衡了,再进入也不是不可以,可是结果不一定会比目前更好,我不太能判断,因为那个莫可名状(往往玄怪似《元无有》①中描述)的“点”够了,加上你身处的局面,就让它结束了。


视觉经验是一种可以挑战的经验,至少在某个局部,某一点意识中。但它还是在那个自以为是的总的控制范围之中。


若有机缘,其他方面的经验也可能受到挑战,比如看到月动,便联想起来:地球可能有个光环…



注①:在《玄怪录》中,元无有在仲春末独行维扬郊野,遇到风雨后进入路旁的空庄。夜晚,他听到西廊有人行声,随后四人出现在堂中高谈阔论,吟诗作对。元无有听得很仔细,但并未觉得这四人有什么异常。第二天早晨,元无有寻找这四人时,发现他们原来是故杵、烛台、水桶、破铛所化。这个故事的背景是唐代宝应年间,正值兵荒马乱,人们纷纷逃窜,元无有在这样一个背景下遇到了这些精怪。


《元无有》这篇故事不仅具有奇异的情节,还通过虚构的故事反映了当时社会的现实。故事中的精怪分别是日常用品所化,暗示了物品因被冷落而产生的怨念。这种设定不仅增加了故事的奇幻色彩,还通过讽刺表达了作者对当时社会现实的关注和批判。